来的那些不同。但无论怎样,岑相的心思他是明白的。只要这女人敢有半点心思,他绝不容她活着。 这一晚,虽然相安无事,但岑慕凝睡的根本不踏实。她梦见那条险些咬死慕川的蛇,又梦见了地窖里五官扭曲的郭氏,好容易睡着,却被疼醒。 “你干什么?”她睁开眼睛,看见青犁捏着她正滴血的手指,往一块白绢上摸。 “王妃莫怕,奴婢是为应付宫里的差事。”青犁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