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言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,自从他看到这几人,他们就表现得十分害怕自己。 似乎自己好像是什么杀人如麻的魔头一般。 等等,真要说起来。 这一群人好像才是真正的邪恶分子,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房主而已。 “我们能说的都已经说了!” 在青年的身后,一个人似乎心理防线已经崩溃。 他瘫软在地上,不断地哀嚎求饶。 “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