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鸣佩不知道,原主为何不肯跟掌事的夫人们告状。 就算戚府人不把她当回事,但京城世家好颜面得很,怎么也不会任凭族中女娘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,传出去还带累嫡支名声。 “是啊,以前我想着‘骨肉亲情’,处处忍让,可结果呢?”薛鸣佩理了理衣襟,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以前的恩恩怨怨,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,不去计较。 但是从现在开始,谁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