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薛鸣佩垂眸。 之前每一次他带她出去,都会这样牵着她,她嘴上抱怨他黏黏糊糊,心里其实很开心。 可是现在又被牵住,更多的却是酸胀疼痛。 戚韫听说今日京城新来了一支戏班子,是从南边来的,很会唱那边的莲花乐。之前聊天的时候说起,鸣佩似乎对这个感兴趣,正好带着她尝尝鲜。 他久居京城,也很少听南戏,咿咿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