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薛鸣佩的脸,泪痕未干,神色恹恹,不由得犹豫问道:“表姐,是有人对你做了什么吗?难道又是族学里的谁对你无礼?” 薛鸣佩哪里敢说是为了未雨绸缪,又不好直接和十四岁的小丫头说昨儿的事,只委婉探问:“没有,族学里那些人,现在哪里还敢和以前一样放肆。四妹妹过来这里,路上可曾听到什么?” 戚苒摇头:“听到什么?没有啊。” 这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