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府,又陪着她在风雨中抱着女儿艰难逃难,回到戚府,见证了她这一生所有的荣辱,也明了她所有的心结。 戚宁雪并无喜色,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银子,眼泪却滚了下来,喃喃道: “放心?我早就没有心了。这孩子生出左性后,向来听不进去我半句话,我也明白,她心里恨着我呢。 日久天长我也心灰意懒,左右不过贱命一条,苟延残喘至今而已。她真想开了是好事,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