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现在一提到那文书,崔扶山便觉得失责,羞赧得恨不得把碎了一地的自尊心,和自己的头一起埋进沙子里,老实许多。 乖乖任薛鸣佩拿捏。 沐浴干净,薛鸣佩躺在美人椅上看账本,困意汹涌而上,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小憩起来。 窸窣的衣料声响在耳边,她也没在意:“枫儿,端茶来,我渴了。” 俄而,茶盏的温润触感停在唇边,她眼睛也没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