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风院里,温盈躺在床上,只觉得浑身火热,犹如炭烤,连支起身子的力气也没有。 不知什么缘故,她喊了好几声,也没见莺啼和燕啭进来,心中慌乱。 一道修长的影子静静走了进来,淡然地望着她。 “戚韫,你是你!” “郡主既然称病了,那就该好好地在京城里养病,替娘分忧才更要紧。”他不紧不慢道,“若是周身劳顿,坏了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