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松手。 他已经不再相信她了。 “戚韫,你说的重归旧好,就是打算余生几十年里,都像今日这几个时辰一样,让我寸步不离吗?” “等到了启州,你是不是还打算要我扮个男装,和你一起出入官署?又或者把我的房间锁起来,就像养临风院里的那几只鸟一样?” 戚韫无言以对。 薛鸣佩不管他作何想,带着画琴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