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了别人的便成了吧,无所谓。” 薛鸣佩把算盘拿出来,对着账本一页一页对,眼睛淡漠地垂下来,又呓语般地重复了一遍,仿佛自言自语:“无所谓了。” 她愿意衣不解带地照顾戚韫,不是想做给谁看的,也不是为了让谁记得她的功劳苦劳。不过是因为那人曾经也这样照顾自己,她要全了这份心意而已。 况且,看现在的情况,他也不见得愿意自己这个大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