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薛鸣佩试图挣脱,谁知道动作大了,正碰到他伤处,见他顿了一下,抿起来的唇角泄露一分痛楚之意,不敢再动,到底还是任凭他把药抹开了。 膏脂被推开,沁出清凉的安抚之意,一如往昔,薛鸣佩却觉得心头沉重。 “放心,我有内力护体呢,看着严重,不妨事的。” 那是,你永远都是自有大主意的,哪里想过那些惦记你的人,心里会怎么难受呢?别人不论,大夫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