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鸣佩被拉着重新落座,听完了萧书眠和谢家的渊源。 “崔叔知道你这些年做的事情吗?” “他知道。”萧书眠道,“或许你误解了什么,我和师父只是金匠,并不想搅和进前朝政权纷争里,不过是受人之托,算不上谁的人。” 皇后娘娘也只是让她确保谢瑛安全出京罢了,那之后谢瑛自有她的归处。 如果萧书眠稍微活便一点,已经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