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薛鸣佩,戚宁雪也没有抬头,只是依旧躺在榻上,脸上泪痕未干,双眼涣散,口中呢喃不停:“都是我的错……” “母亲,到底是怎么了?”看到她这样,薛鸣佩心中酸楚,只能好言劝道,“有我呢,您别怕,我不会让您和自己轻易受了欺负去的。” “若是这儿待得不好,我另外给您安置个宅子,您喜欢哪儿,咱们搬去那儿好不好?您可以安安静静地念经抄经,谁也不能打扰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