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我怎么会瞒着你,不告而别?即便今日你不来找我,我也会传信给你的。” 邵霁怔然,喃喃道:“谢琢走了,你也要走了,这梁京,只剩下我了,以后还有什么意趣?” 他们三个,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自打崇文馆里读书开始,便是形影不离。 可是谢家出事,谢琢被流放,现在阿越也要去磬州。他这个做兄弟的,因为朝局敏感,甚至在外不能表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