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找到熟悉的舒服位置,闷声道:“你说明日到渠州,那我们可以下船待一会儿吗?” “嗯?想去渠州看看?”戚韫把玩着她的头发,“上任的期限紧着呢,渠州和启州又不远,以后再去就是。” “我只是受不住,想在地上缓一缓罢了。”薛鸣佩拉了拉他的衣襟,声音无端委屈,“而且,你贸然带我过来,我许多东西都没带上船呢,好歹置办一些。” 戚韫眼波深深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