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公子记错了吧?我们应当不曾见过面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严贡熙用那双明润的眼睛打量着他。 “不好意思,是我唐突了。” 裴子徵心里松了一口气。 “用西域药,不是没有其他人想过,但是实践起来,总有这样那样的阻碍。别的不说,光是说服官府,取得许可文书,就是一大难题。”严贡熙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