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,以儆效尤,杀了旁支的那些蠹虫,也不过是效仿祖父您罢了。” 戚慎几乎说不出话来,死死盯着他。 “毕竟我是您一手教养大的,自然也最像您。”戚韫微微一笑,“当日管氏在骆城没做完的事情,祖父是不是一直觉得很可惜?” 他知道了。 戚慎凝视着孙儿漆黑的眼底。 良久,一把微弱的声音才从断断续续的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