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那张脸。 州府府衙里,对方穿着普通菜农的衣裳,仿佛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百姓,和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,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她这个人。 是啊,对方在通水上,不知道杀了多少人,害了多少女子,又怎么会记得那些消失在自己手里的生命呢? 你会记得自己踩死过的蝼蚁吗? 更不必说,她如今还女扮男装,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