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起自己最痛恨的人都一言一行,他却还是不肯借着醉意,怜惜于她。 “郡主打算何日签了那和离书?” 戚韫将玉瓶的碎片用绢帕包好,忽而问道。 “你妄想!”温盈忽而应激起来,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道,“除非我死了,否则我绝对不会签下那份和离书!戚韫,你永远都别想甩开我!” 戚韫垂首淡淡道:“我是看在太子府的份上,所以才想给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