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伺候邱秉之的老管家,独自一人出门,见了深夜来访的世子爷: “殿下,请回吧。事已至此,尘埃落定。先生说了,他不日就打算离开京城,您继续和他来往,只会被他牵连,让陛下不满。还不如两厢避嫌,就此断绝来往为好。” 温越怅然叹息:“先生这么说,是要折煞越了。” 他儿时在崇文馆学习的时候,便是邱相为他启蒙,二人虽无真正的师生之名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