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了。” 不值得,也没有必要。 从始至终,她的敌人都不是这个女人。她所遭受的这些痛苦的根源,是她爱的这个人本身。 温盈将供词一把夺去,仰天大笑,踉跄着离开。 好一会儿,郑子佩才反应过来,听到晏崇钧低声道:“吓着了?” “……嗯。”她小声应了,“你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