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忻州到京城快马加鞭也得一个多月的路程,他倒好,顶着皇帝的圣眷,不到一个月就赶回来了,也不怕身上那些伤口全崩了!他多厉害啊多不怕死啊!” 温越听他絮絮叨叨地告状,越听越不对劲。 “你到底是气他,还是关心他?” “……”邵霁一噎,“谁关心他了?我巴不得那马把他伤口都颠崩了呢!不知死活的,浪费我千金一两的金疮药……呸!他要我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