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躺在榻上,明明苟延残喘,身边的温祈却是气焰更低的那一头。 “孽障,孽障!” “我是孽障?父皇,那您是什么?”温祈听着父亲的痛骂,几乎笑出声来,“您是生下小孽障的大孽障吗?” 这么多年来,只有谢皇后和她的孩子,看得到一个站在父亲位置上的绍永帝,同为皇子,留给他的又是什么呢? 无穷无尽的自弃,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