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晃得人眼晕。 温越慢慢地走了进去,一抬头便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身影。 若不是脚下的血已经流成一摊泊,看上去倒是安谧地如在睡梦之中。 温越看着他,万千感慨,却连一声叹息都没能发出。 他了解自己的善意,但还是执拗地、骄矜地拒绝。 从前他不愿接受自己祖父的“取舍”,现在他也不愿接受温越“施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