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越垂眸:“斯人已逝,何必如此?” “罪人温祈,皇子出身,尚且受极刑而死;戚韫幽闭思过,却不悔改,反而自戕,更为可恨。”仰山卫转达了皇帝的意思。 “什么‘戚韫’,早就没有‘戚韫’了。一个无功无过、无名无姓的凡俗平民,后事哪里担得起陛下这样的殚精竭虑?” 仰山卫将戚韫的尸首抬起,动作间,一个小小物事,从尸体的掌心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