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,路明非稍微站了会,酒德麻衣最后的话响在耳畔,这么说来应该是被信任了吧。 因为有我在才会选择喝醉,卸下防备。 责任么。 路明非走向绘梨衣的病房。 两天的休息,绘梨衣已经恢复大半,等路明非进来时,女孩正半躺在床上,捧着掌机全神贯注。 连有人开门也没反应过来。 路明非搬了张凳子到病床旁,拿起苹果和水果刀,这一瞬忽然有什么画面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