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巨大的钢筋水泥城市有如冰冷的灰白森林,在最中央的楼上天台坐着两个男孩,一大一小,画手的笔触是如此传神,传神到只需一眼你就能笃定他们是至亲的兄弟。 这张画好大,寥寥几笔就勾勒了城市和远方的万物,像是已囊括了整个世界。 而这张画又如此小,小道只容得下兄弟两人就再无其他,世界是死的,因为两兄弟要活。 在明信片的角落写着一行字。 “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