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路明非心跳如擂鼓。 他死死扣住了窗台的木质边框,一点一点,手指竟因过于用力而陷了进去。 紧紧抿住唇,大脑完全的空白。 多久,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。 是了,这个世界又怎会有人如此叫他。 呵,可真怀念。 恍惚间,路明非仿佛又在风中嗅到了浓到化不开的铁锈味。 那是整整一个门派的血。 不觉间手指已搭在了青铜面具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