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完桩已是繁星满天,抬眼便见了一阁楼的向日葵灿烂的开,屋主人还是没回,几日住下来路明非也有了印象,这户人家不是天亮不回家,回了家一个白天也不出门,等路明非从少年宫回来他便又是走了。 像是和正常人处在完全平行的两个世界,他在人们酣睡时出门,又于人们出门时蛰居,有好几次路明非都想直接去问大爷住那的人是谁,话没出口还是算了。 虽说那幢楼也是大爷的,住户是谁他肯定知道,但平白无故问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