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路明非看她抚琴,也可以吹笛,娘子的枇杷也很是好听。 “娶到你,我何等有幸。” 路明非抱着绘梨衣,在她耳边轻轻的说。 “能与夫君厮守,才是妾身的荣幸。” 路明非不会武,他身上的杀伐气太深太重,举手投足间都是令人皱眉的血腥气。 他也不通音律,书法丹青还有点兴趣,音律之流还是罢了。 思来想去,也只有听了这么多年的画本故事还能拿得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