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先是一愣,俄而便明白了陆瑾的意思,止不住笑了一下,“你这少年人倒是有趣,亏得你还有这份心思,只是本县很是奇怪,你如何察觉这些细枝末节?” “倒不是真的对死人有多研究,而是有些事情,看着稀松平常,却是细思极恐。”陆瑾双手环胸,“我这么一说,县令大人似乎心里有底了。” 县令挑了一下眉头,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之人。 年纪轻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