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皮面。 不远处,一人一马,驻足小溪边。 波光嶙峋,背影被拉得颀长。 “右使这是在等我?”男人上前。 被尊为右使的男人,将一个包袱丢给他,“给你,离开这里。北尧城的事情差不多可以结束了,接下来就看阁主的意思。” “是!”男人颔首,背上包袱就走到了暗处。 听得脚步声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