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,大夫为陆瑾把脉,虽然脉象有些虚浮,但还不至于到伤筋动骨的地步。 失血过多是事实,但是这脑子嘛? 大夫觉得,对比躺着的伤者,还是眼前这位哭哭啼啼的比较伤脑筋。 “大夫,您别不说话,我家小姐怎么了?”沉吟哭着问。 大夫叹口气。 “我家小姐不行了?”一听大夫叹气,沉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