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面色惨白,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方才那种感觉诡异到了极点,说不上来哪儿难受,额角有细密的薄汗渗出。 “陆公子这是怎么了?”凤鸣楼将酒葫芦递给她,“病了?要喝酒吗?” 她倒是想喝酒,当年大块吃肉,大碗喝酒,千杯不醉,但这副身子骨太差了,纵然有点酒量,却也不似从前,不敢胡乱折腾。 陆瑾没有理他,只顾着思忖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