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院子,凤鸣楼就在外头斜靠着墙面,嘴角仍是叼着那一根草,生生将陆瑾吓了一跳,忙不迭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。 眼下这副身子可是柔弱至极,哪儿经得起这么吓,登时脸都白了。 “人吓人吓死人,你杵在这里作甚?”陆瑾白了他一眼,没好声好气的轻斥,“吓死我了!” 凤鸣楼站直了身子,“你进去见镇北王。” “这不是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