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保了,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?”男人冷笑两声,忽然间便踩在了陆瑾的手背上。 剧烈的疼痛快速蔓延,陆瑾咬着牙,愣是没有吐出半句“疼”字,她伏在地上扬起头,瞧着高高在上上的男人,脊背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。 疼又如何? 又不是没疼过。 她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,她是从战场回来的陆瑾,生死都经历过,还怕这点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