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了嘴边,二人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各自别开头,默默的看向两侧。 赵明暄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,这辈子都没那么……紧张过,可现在与她一起背对背站着,竟有种喘不上来气的窒息感。 何止是赵明暄,陆瑾又何尝不是呢? 陆瑾裹了裹后槽牙,耳根子滚烫得厉害,所幸天色暗沉,谁也瞧不见她发红的脸,发烫的耳朵,只要她自己不承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