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沉沉。 帐子里,拓跋烈莫名的心内不安,隐约觉得好似有什么人在盯着自个似的,恍惚间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,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。 副将进了帐子,眉心微微拧起,“将军,您这是怎么了?瞧着好像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,可是担心都城内的公子?” “远儿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,我倒是没那么担心,毕竟皇帝也不至于这般蠢钝,在这个节骨眼上,动我拓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