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却生生熬了这么多年。 一下子绝情到了这等地步,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,对夏侯轩来说简直是一种沉重的打击。 他不敢置信的同时,还是抱着一丝的绝望,凉薄渗入谷中骨血之中,在最后的最后终究只剩下了绝残忍。 既然他得不到,那么谁也别想得到。 “朕能杀你一次,自然也可以杀你第二次,你就真的不怕吗?”夏侯轩眯了眯眸子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