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架在脖子上,已然有些许殷红自刃口缓缓溢出,可见陆瑾不是开玩笑的,目光中透着桀骜,如同那振翅翱翔的鹰隼,不是谁都有资格企及。 “夏侯轩,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?你提刀杀人的时候也没见着退缩过,怎么,偷偷摸摸的暗杀就不怕,光明正大便不敢了?”陆瑾站在那里,刀子还是架在脖颈上,“身为帝王,你刚愎自用,擅杀功臣,置天下人的生死于不顾,只心心念念自己的皇位,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