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得过陆瑾的眼睛。 这会儿陆瑾就站在宫墙上,似笑非笑地望着宫外的景象。 “上一次站在这里,是夏侯轩拿着剑抵着老夫的脖子,现如今时移世易,放眼望去倒是另一番景象,到底是心境不同了。”丞相站在墙头悠悠然的叹口气,倒是挺感慨的。 身为朝廷重臣,又是先帝的托孤之臣,谁能想到竟也会闹到这般局面,临了临了的先帝看走了眼,陆瑾也看走了眼,而自己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