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叶疏点头,“他自有分寸。” 赵明暄惯小便是这样的性子,一旦做了决定,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就像是当年他认定了父皇的薄情寡义,所以即便远离东都,也不愿意跟自己的父亲低头。 “唉!”叶疏坐在那里,神色略显爱上,“四哥的日子太苦,自从先皇后离开,就没一天是逍遥快活的,不是风沙就是战争,那个年岁的我……都还在爹娘怀里恣意,他却已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