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灵雀抬头看着仍单纯的弟弟,朝着父亲的方向侧过了头,压低声音道,“我回来之前,已经得手,覃燕行已经身中剧毒。” “中了什么毒?”风毅大吃一惊。 “寸寸草,此毒无解,沾之必死,我虽只放了一滴,但我亲眼看着他吃了下去。”风灵雀道。 风毅蓦地睁大了眼睛,头一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,半晌才哈哈笑出声来,“好!好!雀儿!你可真是!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