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十分简单,一张雪白的宣纸上画着一坨带尖尖的事物,赤金自认见见多识广,瞧了半晌也没看出名堂。 覃燕台原本正在检查装束,一抬眼看见这幅画,嘴角的坏笑瞬间就掉了,一双鹰眼如勾,差点没用眼神将画给撕烂。 “屎。” “什么?”赤金没听明白。 “这是一坨屎,甚至可能是一坨狗屎。”覃燕台嘴角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