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想爬过去,再给他补上一刀。 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,哪怕一点力气也没有了。 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,人又饿的头晕眼花,身上的衣服是湿的,冰的她直打哆嗦,都不消他人动手,她只要在这里这样躺上一夜,不是饿死,就是痛死,要么就是冻死。 她试着挪动双手又朝前爬了几步,断腿上传来阵阵让人无法忍受的剧痛,她往岸边挪了一会,发现覃燕台仍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