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道深深血痕,她的样子惨不忍睹,浑身上下破损严重,脏污不堪,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。 海宴青轻轻吸着气,转头看着覃燕台,“你太过分了,她是个姑娘。” “过分?”覃燕台嘴角抽搐,“你可别忘了,就是这个姑娘害得你兵败,害得你身受重伤,害得我们燕北损失多少优秀的战士和马匹。这会儿到是可怜起她了,海宴青,你难道忘了,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