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燕行扔了手中的毛笔,冷道,“滚吧。” 丙植吓的不敢说话,低着头夹紧尾巴逃了出去。 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去听蛐蛐的话冒险,现在好了,当真触到了二殿下的眉头,还不如迟钝些只挨顿骂就好了,眼下看着,他估计很快就要被打回侍卫营了。 丙植心里有苦难言,既不敢靠近书房,又不能离的太远,只在屋外转悠着。 蛐蛐端着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