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挺简单的,比想象的容易多了。” 车内传来赵白歌的轻笑,“你该说我们比较幸运。” 赵白歌换下了花魁的衣裳,穿回了男装,在河边洗了脸,终于又恢复了本来面目,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水,灿笑道,“今日谢了,以后真有急事,就去倚醉楼,自会有人帮你的。” 赵白歌前后望了望,道,“这里离城门还不算远,你回去也容易些,就送到这里吧,后面的路我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