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人道,“没什么大事,来,阿台帮我把簪子拔了。” 覃燕行阻止道,“不行,父皇,院正马上就来,万不可随意拔。” 大帝没所谓地笑笑,“一点小伤而已,看把你们两个紧张的,你们父皇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,何曾怕过一个女人的簪子,来,拔掉吧,叫人看着像什么样子。” 两人正争执着,狼女已经抢先一步将院正从太医院里给拖了过来,院正连帽子都没来得及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