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父亲的手慢慢从温热变得冰凉生硬,失去弹性。 他眼神空空地坐着,伴着一地的血,神情颓丧,看起来那么孤独,可怜。 谢栀低声呵斥来人,“急什么,有话慢慢说。” 来人喘匀了气,快速道:“有人来报,说风灵雀和赤金二人骑着马从北城门离开了,守城的杨昭反了,领兵拦截追击的人,城内好多南凉将士响应他,不允许捉拿风灵雀,说必须得有一个说法,否则恕